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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五十二章 拷打450（第2页）

“你这个胡子，敢跑到城里来，说吧，你是哪个绺子的，来城里要干啥儿，如实招来，免得皮肉受苦。”

二瓜这一夜里，没想别的，也没什么可想的，只是在告诫自己，想活，就不能承认自己是胡子。

张连升见二瓜还在发呆，一拍桌子，喊道：

“不说是吧，好，来呀，给他上大挂。”

二瓜急忙喊道：“官爷，我冤枉啊，官爷，我……我不是胡子，我不是胡子。”

张连升说：“不是胡子，你咋带着枪？不是胡子，你花钱咋那么冲，还骑着马，褡裢里还有二十多块大洋，这钱是哪儿的，是不是抢来的？”

二瓜回说：“官爷，我……我是带着枪，可我不是胡子，我……我是大户人家的护院炮手？”

张连升说：“炮手？”

二瓜连声说：“对，对，官爷，你说对了，我是炮手。”

旁边的警察还是嫌张连升问话啰嗦，从墙下摘下**，走到二瓜面前，劈头盖脸一顿抽，边抽边说：

“你不是炮手吗？我他妈的就打你这个炮手，你让你说你是炮手，你他妈的是啥儿炮手，你就是个胡子。”

二瓜被这顿鞭子抽得杀猪似的嚎叫道：“官爷，官爷，别打了，哎呀，疼死我了，你这么打要出人命的，我……我真的是炮头。”

挥鞭的警察越打越起劲，二瓜喊声越大，他抽得越狠，最后抽得二瓜呜咽着，喊不出声了。

警察停住手，扔下鞭子，对张连升说：“问吧，他要是再不说实话，我扒了他的皮。”

张连升也凶起来，指着二瓜说：“你就是个贱皮子，不打你不会招来，说，你这个胡子来城里干啥儿？”

二瓜哀号地说：“官爷呀，官爷，我……我真不是胡子，我是护院的炮手。”

张连升说：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，来呀，给他上大刑。”

二瓜哭了，不知是装的还是吓的，哭喊道：

“官爷，官爷，你……你就让我说句话吧，我……我真的是炮手，不是胡子啊！”

张连升说：“炮手，你说你护院的炮手，东家在哪个屯？姓氏名谁？”

二瓜说：“我……我不是你们这疙瘩的，我……我是打蛟河那边过来的，我的东家姓……姓董，姓董……”

警察说：“张秘书，你多余跟我啰嗦，这小子贼眉鼠眼，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，你不给他上老虎凳，他是不会说实话的。”

张连升说：“对，上老虎凳。”

两个警察不听二瓜的哀求和哭嚎，将二瓜绑在老虎凳上，好个折腾，把二瓜折腾得死去活来，最后昏死过去。

张连升上前查看，对两个警察说：“咱们不能把他弄死啊，这口供还没拿下来呢，他要真不是胡子，这……这不是草菅人命吗！”

“放心吧，张秘书，他死不了，我们哥俩儿有准头。”两个警察笑了，说着拿起一桶凉水浇在二瓜的头上。

二瓜慢慢地苏醒过来，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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