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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微的脚步声,云染心头一跳,慌乱间直接扶着大树站了起来,大树枝干粗糙的触感传进掌心的时候,云染才反应过来,她的穴道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,她只是以为自己不能动不能开口而已,顾尘她、兴许真的走了呢?
脚步声越来越近,云染屏住呼吸,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,她想跑是没那么容易的,这荒郊野外的她又能跑到什么地方去?云染扶着大树绕了一圈,她穿着黑色夜行衣,尽可能的将自己藏在暗处,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心提到了嗓子眼里。
“云染?”顾尘皱着眉头,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树根下,并没有自己刚才放在这里的熊孩子,暗自懊恼,她刚才是不是不应该给这人解开穴道?
顾尘并没有走远,她能清晰的感知到没有其他人来过,如今云染不在原地,只能是她自己跑了,一想到这里顾尘心里原本消了几分的怒意“腾”的一下就又窜了上来。被她攥在手里的兔子,支愣着耳朵只蹬腿,想挣脱这个暴君的魔爪,顾尘正欲松手,就看见大树后面怯生生站出来的人,顿时又捏紧了兔子耳朵。
两人默然相对,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,寂静的空气里只有兔子不停蹬腿的声音。良久顾尘才叹了口气:“看天色一会儿怕是会下雨,前面有个废置的土地庙,先避一避。”她扛着云染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体力越来越不行了,这样耽误下去,别说没办法把云染带到平安的地方,两个人恐怕都要折在这里。闻着空气中潮湿的泥土味,顾尘估摸着马上就要有才场大雨,一场雨过后能掩藏住她身上的血腥味,给她们预留出更多的时间。
她体力不支,扛着云染没办法再走更远的地方去寻找暂时的安身之所,只能先把她放下来,临走前还解开了云染的穴道,想着她会跟自己说点什么呢,结果这人什么话都没说,顾尘只好气哼哼地走了,再回来的时候竟然从云染脸上看到了委屈的神色。
不是让她走吗?这会儿又委屈什么?
“走吧。”顾尘还想再扛着云染,可她手里拿着两人的晚餐,这一松手就怕兔子跑了,只好对云染说:“你搂着我的脖子,我背你走。”
“我不。”云染声音虽然小,却很坚持,迈着步子就要自己走,被顾尘单手扯了回来:“你再说一遍我听听?”
“我不!”云染说了,却没有挣开顾尘的手,抿着唇望着顾尘手上的兔子,又加了一句:“我自己能走,不要你背。”她不敢直视顾尘的眼睛,甚至都不敢抬头看顾尘一眼,但是语气里满是坚持。
“呵,我还真是头一次发现,你这大小姐的脾气很重呀!”顾尘攥住云染的手腕,自己半蹲下来:“没空跟你磨叽,赶紧上来,听到没有!”
“我不,我说我不!”云染忽然就恼了,一把甩开顾尘的手,顾尘一时没反应,手一松连带着那只蹬腿的兔子也从她手里逃了出来,兔子刚落地蹬着腿刚想跑就被顾尘抬手一枚金针扫过去,兔子蹬了蹬腿不动了。
顾尘捡了兔子回来,望着云染:“好,你不。那你想干什么?哦,想起来,你想我走的。”
云染一时语竭,轻咬着唇不说话。她不知道要说什么,心里闷着一口气,很难受尤其是顾尘一身血污站在她身边的时候,那种感受的感觉压得她快要喘不上气来。
“可我干嘛听你的?”顾尘语调一转,带着几分漫不经心:“我一不是你探月阁的属下,二又不是你宫里的侍女,咱俩之间我是大夫你是病人,什么时候大夫要听病人的话了?你让我走我就走?你诊金给我了吗?就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,我走了,让你出去砸我药谷的招牌吗?”
她失血过多,一番话说出来并不是那么的有气势,可依旧让云染无话可说。
“治不好你,我是不会走的。”顾尘架住云染,把她的胳膊绕到自己脖子上:“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事儿那么多,不就是挨了一刀嘛,又不会死人,我说你至于吗?我要是不管你,你就高兴了?别忘了,我是你的大夫,我得为你负责,这人我还没治好,先让人给砍死了算怎么回事呢?记住,你这条命是我的,我不想给,谁也不能拿走!”
“救我命,然后把自己搭进去?值吗?是我自私把你牵扯进来的,顾尘,我不要你因为救我而负伤,你懂吗?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?再说下去我都要以为你情深意重喜欢上我了呢。”顾尘脸上已经开始冒冷汗,为了让气氛轻松一点,玩笑一般的说道。这会儿嘴上说的话恐怕她自己都没有细思量:“行了行了,省点力气吧,别再跟我较劲了,我快没力气了。”
云染呼吸一顿,半边身子倚着顾尘不再说话,只是眼底情绪翻涌。
喜欢吗?她喜欢的,不然怎么会那么怕?
第33章
云染知道那就是喜欢,不然她怎么会害怕?
抓着顾尘的衣角,倚靠在顾尘身上一步步走的专心,她没有再推开顾尘,也听话的按照顾尘的要求,悬空了那只崴伤的脚,一路上默不作声的想着心事。
神思游移间她想到了娘亲教她作画时描摹的画像,那是她母亲的画像,单从画像上便能看出来她二人必然用情极深,画像上的女子温柔多情,作画之人倾尽心力想要还原她所爱之人,落笔之处沾满了思念的味道,可惜斯人已不再。云染对情之一字所有的启蒙都来自她的双亲,那二人痛彻心扉的爱情,并没有给云染带来任何的正面引导,她羡慕那样的感情的同时,也更加感同身受的明白,若二人不能长相厮守,情越是深,痛越深,那痛深入骨髓,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留下来的那个人,人生路漫漫,除非忘却,否则便如蚀骨的毒|药,钻心入肺片刻不得安宁!
从她懂事起,云染就知道,情之一事,不是她能贪得的。
她命不长久守不得那个地久天长,只能将那份浅浅的喜欢藏在心里,默默的喜欢,尝过这欢喜的滋味,此生也算是无憾了吧。
低声叹息,若早知、算了哪有什么早知道,她能遇见顾尘上天垂怜,她应该心存感激才对,至于那些不甘心,她就算不甘心又能如何?
“一路上不说话,张嘴就叹气。”顾尘脸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往外冒,手上的兔子也拎不住了,转手塞进云染手里:“拿好了,这兔子晕了,不会跑的。”
毛茸茸的触感让云染有些瑟索,还没来得及做心理准备,就被顾尘抓住了掌心:“快点,我拎不住了。”顾尘的声音有些喘,云染感觉到她手指的温度,竟然比自己的还要凉,顿时就有些慌,抬头去看顾尘,就见她的脸色愈加苍白,额头上全是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:“顾尘你……”
“不碍事,刚才路上摘了点草药,伤口上完药就没事了。”顾尘气力虽然不支,揽着云染的手却没有松开分毫,见云染似乎有犹豫的迹象又把人紧了紧:“你别闹了,收拾你一个我还是绰绰有余的,你再一折腾,浪费的还是我的体力,乖一点知道吗?”
云染下意识的点头,忽然觉得手背上一凉,有雨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:“顾尘,下雨了。”
“我们走快点,前面就到了。”顾尘攒着力气不再说话,大伤号扶着小伤号,紧赶慢赶终于在雨落下来之前赶到了顾尘之前说过的破庙。
前脚才刚刚进了庙门,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就落了下来,顾尘拍着心口庆幸:“老天爷待我们不薄,还好没淋到雨。你先坐着,我看看。”顾尘扯了两把干稻草给云染铺在身子下面,摸了摸觉得不太软和,顺手又把自己身上那件早就分辨不出颜色的外衫一并脱了,连折几折垫在草垫上:“别落了寒气再生病。”
“你……伤口先处理一下吧。”云染站着没动,看着顾尘一身的伤,秀眉微微一蹙弯腰就要去捡顾尘折好的衣裳:“你也不能着凉的。”
顾尘苦笑着拦住了她的动作:“我的郡主殿下,你就听我的吧,行吗?咱俩到底谁是大夫?我的伤势我知道,不碍事。你要是在关头再病倒了,我可真没招了。坐着。”不容置疑的把云染按了下来:“我看这地方应该时常有过路人过来暂避风雨,你看还有柴火呢,我去点个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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